《断臂山》看得我昏睡过去,《卧虎藏龙》没能领会精妙之处,《色戒》还好,《喜宴》不想看。相较李安的诸多成名作,我更喜欢他15年前的《饮食男女》。这个又商业又文艺的名字害了我多年,以为是一部类似《朝九晚五》的港片,看了不觉得多,不看不嫌少。一月之内温习了两遍,有一种深意无法言明。直到昨晚刷牙,想到一个说法,才定下心来做一下回顾。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貌似《饮食男女》讲的是男女之事。老朱的三个女儿,大大小小,或工作或读书,都待字闺中,也成了他的满腹心事。一个丧偶的男人,以自己亲手做的一桌饭菜召唤女儿来到自己身边,四人在圆桌子的边缘落座,除了“以眼还眼”的抱怨和憎恨,几乎没有什么交流,只有抢白一样的“我宣布”,饭局变成了一个家庭新闻发布会。爱情是大女儿的心病,是二女儿的调味剂,是三女儿的幻想片。三个女儿的状态,表明了三种不同的情感时态。这种情形,有点像简化的《傲慢与偏见》。
岔开一下。我曾和坐稳兄探讨《饮食男女》,老朱的厨房自然成了共同话题。坐稳是一个抱病休养在家的美食家,单是锅就有28口
看完之后五味杂陈,敬佩父辈们始终坚持的“骄傲”,吸引于三姐妹多姿多彩的感情生活,震惊于朱老和锦荣深藏不漏的忘年恋,感慨于饮食男女人之性也。
看的时候一直隐隐有种奇怪之感。
这锦荣与朱老之间的对话,有时甚至不像是晚辈与长辈,而更像是相熟之人,尤其是对于姗姗的便当,锦荣特地跑过来告诉朱老姗姗不去学校,而有意思的在于姗姗应该没有将送便当之人透露出来,所以可见两人之间的熟悉,最后锦荣走时,甚至不像是一般晚辈对长辈的敬重与感谢。
另外就是锦荣与家珍聊到养老的问题,谈到朱老之时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这句话,在伦理道德上,这句话让人尴尬、难堪、恶心。
父亲,威严,慈爱,深沉,尊严。女儿,撒娇,天真,懂事。父女是一段感情和洽、伦理严谨的亲子关系,然而在生理上,又因异性结构而涌动着情欲。这在伦理分明、性欲压抑的中国,是完全不可描述、不可触碰、不可肖想的。
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和每个平常的上学日一样,清晨六点多,我被奶奶叫醒,迷糊中,我在床上坐着换校服。忽然,我爸没有敲门就开了我的房门。……只一瞬间,他又退了出去关上房门
《饮食男女》应该是李安最好的片子,就算不是也在三甲之列。一个人在宿舍看完这部电影,很静很静的看完了,不似片中席席色香味俱全的盛宴一般诱人,却平淡如水余味长。只有李安这么一颗细腻的心,才能拍出这么细腻的电影啊。
以前看过一句话,李安擅长处理“边缘人”的情感。这部电影最重要的两个人物,父亲与家倩都是边缘人。父亲是边缘人,因为他是一个传统的父亲,持着传统的价值观。他是一家之主,一个人拉扯三个女儿长大,在外他是威风凛凛一言九鼎的大厨师
1994年,我们都是饮食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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