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放下手机,这本电影在观影时需要观众做的第一步是:放下三观。
按说不该有此一说,但是这是我越来越多的看到对文艺作品主人公道德品质和行为准则的三观质疑之后,看到这本片子的第一反应——当然对于在这种时刻,面对着主人公的情感纠葛,画面的琳琅斑斓,居然想到的是警示放下三观的我,可能也已经凝望深渊,也被深渊凝望太久了。
影片其实还是枝裕和的家庭模式,只是这次采取了解构的模式,加入了更复杂的人际关系,和社会道德概念情节——说实话,就是有一种EASY模式太久之后调整成为HARD模式
如何才算真正的家人?是有着亲密的血缘关系的人?还是一路同甘共苦的人?对由里来说,比起冷漠的亲生父母,温暖的柴田一家更能给她带来家的感觉;而看似和谐的“小偷家族”,最后却也经受不住考验而走到了尽头。
柴田治是一个平庸的工人兼小偷。他缺少工作热情,天气欠佳就萌生旷工的想法;他没有原则,乃至砸坏他人汽车实施偷盗;他缺乏担当,到最后让信代一人担下所有罪责。他是想当一个好爸爸的。他一面告诉祥太“摆放在商店里的东西不属于任何人”,以此为偷窃正名。一面让祥太帮助自己砸车行窃
是枝裕和的《小偷家族》讲了一个并不复杂的故事,并无血缘关系的祖孙三代六个人:柴田奶奶、大治叔叔(爸爸)、信代妈妈、亚纪姐姐、祥太哥哥、玲妹妹,由于各种机缘巧合,组成了一个临时家庭,围炉夜话、溜溜吃面好得跟亲生的似的,靠着各种上不了台面、朝不保夕的打零工、老人退休金(很可能是冒领)、援助交际、偷盗贩卖为生。所以其实片名“小偷家族”四个字已经道出了全片的故事梗概。
如果不是片中空镜头里多次出现了东京塔,看的人都会忘记这个故事发生在中国游客照片里光鲜时尚的东京
上海国际电影节期间,《小偷家族》一票难求,更有甚者愿意用上海市区一套房来换一张电影票,虽然只是一句玩笑话,但也从侧面说明了《小偷家族》在影迷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2018年的戛纳电影节上,是枝裕和的《小偷家族》夺得了金棕榈奖。
作为目前日本电影届的核心人物,是枝裕和的作品都是主打纪实风格,以家庭、亲情为主题,极为克制的拍摄手法在大荧幕上诉说着日式的影像故事。
最让人感到高兴的是,中国的观众也可以在影院欣赏到这位日本电影大师的作品。
日本的小说也好,电影也好往往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慢热。
那种感觉就像眼前有一个巨大的水池,你看着水管中流出的涓涓细流,渐渐陷入昏昏欲睡的状态。不明所以中渐渐丧失兴趣的你正要转身离开,却发现不知不觉池水已然满溢。一瞬间池底宛若爆裂一个神秘的黑洞,所有的“堆积”一泻千里,池与水都不见,只剩下一个巨大的漩涡,你被卷挟于其中,任凭那漩涡带着你走向“真相”。
《小偷家族》就是这样一部电影。
不想说是枝裕和,因为那会是的这篇观后感充满溢美之词,不想说树木希林
2018推荐,《小偷家族》一篇混乱的短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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