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下来,太压抑了。全片一直都沉淀在人类黑暗的阴暗面里面,搞得我本来心情挺不错,看完整个人都抑郁了。
主角住田是一个很平常的初中生,本来抑郁的性格再加上岛国刚经历灾害,整个人都显得很颓废。父亲是一个游手好闲的无赖,时不时回来要钱。母亲也是一个半调子,没过多久就跟着男朋友跑路了。本来就不乐观,住田坚信人都是平凡的,听天由命,打多少鸡血都是白费。紧接着父亲还欠了一屁股债,没过多久就有人上门来讨债。双重压力下,住田终于在一个上帝都在“哭泣”的夜晚,对父亲下了毒手
庸才的自赎
熟悉园子温的人都知晓“重口味”是此导演的必杀技,但对于日本这一“奇特”的民族,“重口味”的导演多如牛毛,但下料全落在现代主义章法的条框里,把心理分析,现实与虚幻的挪移做得如此完整严密的,实属少见。面对血腥,断肢,尸首,乱伦,逐渐免疫的观众,“视觉系”的残忍似乎成了一种低俗的形式,在经历日本大地震的伤痛记忆后,导演的作者化思考将以何种方式具体传达成了园子温的主要课题,刻意求变究竟是一种无奈之举,还是震后一种审视人生的主观思考,我想园子温的《庸才》给了出一个模糊的答案。
其实近年来园子温的作品都有一种赶拍,套拍,重复自己的嫌疑,如高中女生集体携手跳轨的成名镜头,便在《纪子的餐桌》与《循环自杀》里各出现了一次,这种重复式的镜头,重复式的氛围营造,就像是索菲亚科波拉将自己的成名作《迷失东京》植入了《在某处》,如果将两部影片剪辑在一起居然毫无违和感,但“最温暖”《庸才》的出现,所能影响的效果,也不过是对“少年暴走后无秩序的疑问”。
尼采说,与魔鬼战斗的人,应当小心自己不再成为魔鬼
首先是秩序。灾难摧毁的不但是社会秩序,还有人内心的秩序。影片背景建立于废墟之上,也建立在这种无秩序之下。所以我们可以看到身份的迷失:到处晃荡于街头的神经质狂暴分子,被施虐的女人,公交车上极端的青年等等。
废墟重建,可人内心的废墟却非朝夕可抹去。在别无选择的境况下,住田只能选择自我摧毁的方式去清除内心的废墟。而他唯一想到让自己的牺牲有点价值的是,爆炸的时候抱上几个早就该去死的混蛋。
至于结尾出现的希望这种说法,有点绝对。住田在毁坏一切之后,并没有杀死自己,茶泽拯救了他,让他有了重新建立秩序的机会。可是,谁来拯救茶泽?被刷上红漆,装饰彩色灯泡的绞刑架意味着什么?如果不抗争,就必死去?反正导演绝不会告诉你。就算是热衷黑暗与暴力的园子温,也不忍在满目疮痍的尸体上再捅几刀。
不得不说,园子温把残酷流于荒诞,夸张的表现手法让影片少了矫情。从整体看,影片的基调依旧是黑色的,灾后废墟之外是对核辐射的莫大恐惧,一面纳粹旗帜预示了一切。我们知晓一切,却不知自身——灾后重建,即是自我重建
01
很久之前,朋友心情郁闷找我聊天,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她语气中的低落和无奈。
原来,她妈妈反对她跟现在的男友继续发展,理由是对方学历低、工资低、出身低,还要求朋友辞掉工作去她所在的广州。
其实她妈妈没有见过那个男生,也不了解他们的感情和生活现状,她并不关心朋友过得好不好,只是根据外在条件便一口否定。
朋友之所以难过生气,并不是因为她妈妈对她的生活提意见,毕竟大多数父母干涉子女是出于关心和爱。
而她妈妈生性好赌、懒散、眼高手低,把钱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庸才》,观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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