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刚在柏林拿了最佳剧本的银熊,回到国内上映时却褒贬不一。而这种局面竟然找不出产生的原因——不知是国人太感性,还是观影水平进步太大。总之,《白鹿原》的上映无论如何不应该是这样一种局面(抛开审查和删减的问题不谈)。
的确,《白鹿原》称不上是经典,与陈忠实的原著也有相当的差距。但是,以“平庸之作”甚至“烂片”来评价它,显然称不上是客观——这里同样要说到关于观众评价和国人心态的问题,下文会提到——其实提到《白鹿原》,总是会让我想到2012年的另一部作品《一九四二》,这两部电影实在有太多的相似之处: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白鹿原》和《一九四二》都一样是心血之作。对于中国电影来说,这一点才至关重要:做电影的态度,而不是结果,才是现在这个阶段我们应该关注的事情。我们可以对一部电影有自己的好恶,但不能不尊重一部或许并不优秀,但却足够用心的影片。
说《白鹿原》用心,是因为白鹿原麦田、戏台、牌楼、门、祠堂和生死的隐喻做得足够工整和精细,是因为精彩的摄影,也是因为那个让我感到吃惊的张雨绮
推了又推,在各方壓力之下,《白鹿原》在15號還是上映了。據一位朋友說, 一剪再剪之下,片子從頭到尾,搞得不像是一部渭河平原五十年變遷的雄奇史詩,更像是一部講述“田小娥援交自傳”的紀實體文學。當然,朋友看的是廣電總局閹割版,但即便是HKIFF的175min版本,也依舊逃脫不了“王全安愛老婆如生命”的冷笑話。
這年頭以潘金蓮為創作原型的影視作品打著“女權主義”的幌子,如雨後春筍般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冒出來。先不說這樣的趨勢在當今電影市場中是不是一股歪風邪氣,要知道“新產品的誕生往往取決於消費者的需求”,只有觀影人群的口味重了,新題材電影才能挺起腰板走下去。雖然我們可以保持一種站在導演和編劇角度的換位思考來揣摩創作本意,但對於一個以“原著”改編的影視作品,《白鹿原》的這次“大膽改編”還是讓不少書迷倒吸一口涼氣。總言之,說來說去,我們又要跳回到“名著如何改編為影視”的博弈論,然後繼續提出幾個隔靴搔癢的小建議,最後還是要以“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同理原則來安慰讀者和影迷。這樣的情況不只發生在中國
“白鹿原”索性拍一部小娥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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