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兜的笑话真是多了去了。当时是在一个广东同学的力荐下看的电影,从头笑到尾,笑完后却又有说不出的一种无奈。比如麦兜学抢包山,比如麦太骗麦兜去马尔代夫玩,结果是根本没离开香港。比如那只死后和麦太一家呆在一起的时间比它生前的时间还要长的圣诞火鸡。比如长大后的“猪样白兔麦兜小朋友”。
以前在哪里看到有评论说,这是彻头彻尾的给香港人的电影。虽然有些市井文化上的东西不是很能体会,可是影片讲述的故事,怕是在哪里都有共鸣的吧。
麦兜的笑话:
鱼丸粗面
麦太世界--纸包鸡鸡包纸。。。
麦太的睡前故事--永远那么短
一直以为,麦兜是像夏洛的网那样的童年迷梦,看了,才发现这是成人的童话,貌似喜剧却浸透着深深悲凉。
我们如此爱麦兜,是因为生于我们这一代的人,心理年龄介于成人与孩子之间,永远拒绝长大,却又无可避免的蜕变。破茧成蝶,究竟是飞入高空的幸运,还是远离大地的痛苦,想来唯有自知。
“他不是低能,他只是善良。”教授对麦兜的评价让人如哽在咽,忽然想起《阿甘正传》,在影像之中,人们看到这些被看作愚笨之人的经历总是百感交集,然而麦兜更让我们心疼,它仿佛我们自己,不似阿甘那般幸运,永远与理想“只差那么一点点”。然而现实之中,又有几人会以良善之心接纳“低能”?似乎总是不得已地,为了避免低能而丢弃善良。“但是如果,只是如果而已,等我长大了,再遇见麦兜,如果那个麦兜力气还是那么大,那么善良,那么迟钝,那么直上直下,如果我送他的那块橡皮,还那么雪白,一直都没用过,如果真的是这样,奇妙的事,就已经发生。”
是呵,还记得童年里那些亲爱的玩伴吗?我们都曾拥有一张天真而忧伤的脸,一同在暖暖的阳光下,手握不存在的空气
我好像一直都知道麦兜是谁,能想起春天花花、鱼蛋粗面和马尔代夫,但只有孩童般片段式的回忆,模糊而泛黄。
今天偶然间看到《麦兜故事》,走马灯在脑中亮起时,却发现自己除了那几帧画面,什么剧情都不记得了。于是我打开了电影,清醒地观着这场来自童年的梦境,从头哭到尾。
近几年愈发觉得自己是一个怀旧的人,与其说怀念,似乎更像是迷恋上了怀念时的感伤。我曾以为是回忆带来了忧伤,但反过来想,如果没有令人忧伤的忘却,那些经历也不能成为回忆。也许模糊、泛黄给回忆带来的美,本质上意味着忘却。
麦兜,一个长得不帅,头脑平平的小朋友。和妈妈麦太太,在香港一个叫大角咀的地方过着并不富裕却很快乐的生活。从麦兜带着妈妈的期望来到世界那一刻开始,他的脑海中一直飘满七彩幻想的泡泡。那个蓝天白云,椰林树影,水清沙白的童年的马尔代夫,那充满诱惑的圣诞火鸡的浓香,还有那个关于“抢包山”的奥运金牌的梦想,让麦兜平凡着他的平凡,却幸福着他的幸福。麦兜,和春田花花幼儿园的小朋友们一起,陪着我们,简单的在爱的呵护下慢慢长大。
怎么动画片,可以这么哲学呢,突然我也变成小孩儿了,我也听不懂,看不懂,纸包鸡,鸡包纸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想弄明白。
终于明白了,动画片的表现力可以有多么大,麦兜是只小猪。我们想说什么话,也可以用动画表示出来,非常好看好看香港电影,不用加入不喜欢看大陆元素。纯正的香港电影,原汁原味,就像菠萝包,蛋塔。
《麦兜故事》爆款动画片 把我们童年综合起来,大概就是麦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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