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言語說明對導演貝拉塔爾的電影的特殊感情,我覺得他對雕刻時光的理念更勝塔可夫斯基,而且他的抒情派虛無主義攝影更是獨步天下。貝拉塔爾的長镜頭是抒情的。攝影不想叙事,角色不想說話,演員總會陷入長時間的沉默,人們都浸溺於自己的世界,發生静默的美。音樂常常像一個無形的角色,憂鬱且傷感;它總在旋轉,如同絮語呢喃。能營造出這樣神秘迷人的氛圍,即使晦澀難明,無法理解故事,我也不在乎了。
第一个镜头从凝固的窗外拉伸到了窗内观看的人,整部电影比后期更慢,很塔尔,但稍感有些繁冗。男女主很像探戈里的斯密特夫人与弗塔基,但所处的环境与困境变了,对于个体的凝视更强。对话也如塔尔彩色电影一样超多。
来回振荡游走的缆车 一如傀儡般被命运的细线吊在轨道上,对望缆车的人是常年绝望于下一刻疯狂崩溃却在这一刻又无能为力的人,音乐在耳畔响起,如同我也加入了这场粘稠雨季的舞会,时常呆望,也如同我眼前的摄影机游走在凝视我每一个坐着观看的姿势,穿鞋的姿势,与人相望的姿势
《诅咒》我、贝拉·塔尔与小米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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