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每当山上的草叶被人踏过,我都在猜,是不是你又回来了。
那之后多少年过去了?十年?十五年?
活到现在,才发现命运的残忍。一个被大山锁住的孩子,和一个云游四方的孩子,偏偏会相遇相知。
每一年的梅雨,你们都会如期而至。父亲戏称你们为"候鸟",但是所有关于候鸟的故事讲述的都是它们的旅程,它们见过的事,去过的地方,五光十色,却从没人提起过它们的归处和为它们守候的空巢。
那我呢?从什么时候起,我也开始死死的守侯着这座山?即使它只是候鸟南归路上的一个歇脚的枝丫。
昨天看完的虫师最后一集,还有点不舍,翻看记录查看,我是从1月9日开始追,一直到昨天,是将近一个半月的时间,26集的番追了一个半月,平均两天看一集,是有够慢了,但不同于以往的看不进去强行追,是真想慢慢补慢慢看。
其实最一开始在还没看进去的时候真的好痛苦,导致我一看虫师就困,一集看三天,看十分钟就睡着了。也是那段时间静不下心看,有些燥。但后来,把同步追的几部看完之后,再静下心来静静的品味这部动漫,真的是有不一样的心境体会。看到后期的时候,我都不忍一天看太多集
眼暗虫
——在动画第二话『睑之光』中出现
『形态』 软麻绳状。头部生有触角,臀部生有长刺。
『性质』 通过黑暗在生物的眼中繁殖。然后通过同样方法传染他人。
『症状』 被寄生后,一旦接触阳光眼睛便会剧痛,因此暗房与眼带是必须的,而呆在黑暗中恰恰又是使症状恶化的根本原因。
『治疗』 眼暗虫刚孵化在眼中时药物有效。但是,成虫遭到日光后会逃出眼球,此时必须进行捕获或者消灭。而症状至此时,宿主的眼睛往往已经失去了所有功能。
阿
——在动画第三话『柔软的角』中出现
『形态』 状如蜗牛。外壳螺旋向左。
『性质』 常与以声音为食的『哞』一同行动,以『哞』(注·一)带来的『无音』为食。由于其收集一切声音的性质,会导致宿主无法听到特定的声音。
『症状』 宿主额头出现四个角,声音便是从这角中流入身体。因此被寄生者会渐渐失去正常的听力。又由于巨量的声音不分昼夜地袭来,宿主的身心无法得到休息,终会逐渐衰弱至死。又根据记录,被『阿』寄生到衰弱至死的时间大约为一年。
『弱点』 宿主体内生命活动的声音。『阿』会带来角
逛音像店的时候看到的一部动画,封面是水墨似的,淡雅的色调。架上只有三张碟,15集。每一集讲述一只"虫"的故事,故事之间彼此独立,但又隐含着某种关联,比如,偶尔提及的银古的身世。故事里的虫,像原生物,简单,不狰狞。虫的身上,都有着光芒,或金黄,或嫩黄色,或绿色,散发着温暖的光芒。银古是一个流浪的虫师,因为有着吸引虫的特殊体质,不能长期呆在同一个地方而四处流浪。没有大喜大悲,没有跌宕起伏,平缓的叙事性的将人与虫重合后的世界展现在我们眼前,更多的是探索共存的方法,但总有不能调合的矛盾。于是,随着银古一路流浪一路拾获那些淡淡的忧伤。关于虫,关于人。
<虫师>,像夏日满天星星的夜空下,轻轻摇着浦扇的老奶奶讲述的传说,温馨动人,画风和音乐又都是令人极舒服的,适合安静的人看。
银古说:“你能看见的是你想去的陆地。”
“只有想靠岸的人才能看见陆地。”
午后,清新舒缓的op响起,心境随琴声渐渐沉静。
《虫师》,人与“虫”相遇的故事集:人世生老悲欢、长相羁绊;自然依照它亘古不变的法则,如是生灭。
在这部节奏舒缓有致、仿佛行走于山水画间的作品里,触动我的,是它的意境之美、人情之温以及对人与自然共处的思考。
故事里,万物各自生发、老去:严冬的山谷,蝴蝶与花木鸟兽独自为春;自在的“彩虹”迁徙游走于天地之间……其意境其美感,与王维《辛夷坞》神韵相合:
木末芙蓉花,山中发红萼
虫师:BGM: 籠のな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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