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的爱超过自己的双眼
我将你束缚成了瓶中的精灵
请发挥你的本性
像百合花般怒放吧”
卡拉瓦乔如同疯了般挥舞着手中的画笔,在画布上落下狂风暴雨般的一笔又一笔。他为Lena的死伤心欲绝,赤裸着身体拥抱已经僵硬了的尸体,怀中的女子是他那溺于忘川水中的Magdalene,是已然逝去的圣母。
她裸着足,披着红布,脸上是哀戚的遗容。
这样的女子——泰伯河边的妓女Lena——她活着的时候爱慕虚荣,贪图富贵,背叛感情,却让人难以忘怀他为她绘制肖像时那份静谧圣洁,浑身仿佛散发着柔美的光,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明明是如此低贱的存在,却和神圣的马利亚一样拥有母性的柔美。
Lena之死是卡拉瓦乔这部电影中最为震撼到我的一幕,仿佛所有激烈的感情如同骤雨般爆发了出来。卡拉瓦乔狂暴地绘画,转身,面对镜头,带着满腔的愤怒嘶吼道:
“上帝抓住了你
你!”
仿佛是在说这坐在荧屏前的你我一般。
我那时为那双眼睛震慑住,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表达此刻的心情,只是隐约地爱上了这部有些晦涩的电影。
会去看《卡拉瓦乔》纯属机缘巧合
与《维特根斯坦》一样,德里克.贾曼为一位同性恋画家也拍摄了一部自传性的电影。此片少了贾曼一贯的先锋性和实验性,没有眼花缭乱的蒙太奇,没有极端的彩色滤镜,影像也较之变得细腻而不再粗粝。同时也不想《维特根斯坦》中那样黑化背景,将影像舞台剧化。总之在形式和风格上,此片算是贾曼最具有主流元素的作品。
影片通过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卡拉瓦乔对生平的回忆串起了整个故事。青年时代,成年时代与如今的将死之人三个时期,其中成年时代占据了最大的篇幅,不过随后场景几乎都是在昏暗,潮湿的画室里
卡拉瓦乔(Caravaggio)在狂欢
李白仗剑,斗酒赋诗,绝为唐朝一代绮丽男。我们不管他是山东人,四川人,还是阿拉木图来的哈萨克土人,他都成为一个时代最华彩的异数。而在文艺复兴末期出现的卡拉瓦乔,同样是那个天才辈出的时代里一朵奇异的神秘之花。米开朗基罗·梅利希·卡拉瓦乔 (Michelangelo Merisi Caravaggio)出生于被意大利伦巴第省的卡拉瓦乔村,由此得名。卡拉瓦乔是一个手握画笔,嘴衔匕首的少年,生病的时候皮肤会变成绿色。他的匕首上刻着“No Fear No Hope”,出于对冷兵器的一贯热爱
“马耳他,Siracuse,墨西拿,那不勒斯,Porto Ercole,1610年7月10日,奔波了4年,行李箱上满是标签,几乎不见一张友好的脸,总是奔波于碧海与烈日之下,像浮萍一般。从我指尖滴落的海水,在炙热的沙滩上留下了一行泪滴,渔人将我扛在肩上。我听到你在哭泣,耶路撒冷。粗糙的手掠过我那行将就木从冰冷的海里打捞上来的躯体,他们将我唤回村子,他们的气息温暖了我蓝色的嘴唇,在划浆时渐渐消失。我存活于这些坚定的臂弯中,试想,耶路撒冷,我们的友谊将在这房里终结,这个冰冷纯白,远离家乡的房间。”
“卡拉瓦乔”Bizzare Love Triang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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