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是读初一时在大众看过四遍的片子,当时觉得它好看到什么地步呢,就是杭州的二轮院线上映完,轮到郊区的三轮院线上映时,我又特地风尘仆仆花了一个多小时坐公交333路一路往西到三墩电影院看了一次,恰好有个同学就住在三墩,于是便拉她一起去,结果两人眼湿湿出来跑去近旁的三墩公园一边荡秋千一边痴痴讨论剧情...
上回在卓越买石琪那本<香港电影新浪潮>,看他评点徐克那个单元时又见<梁祝>,于是忍不住下来又看了一遍。时隔多年,当我已经被"劈腿"、"出轨"、"一夜情、""二奶"、"第三者"这些越来越由贬义转为中性的词汇熏染得习以为常的时候,<梁祝>又让我重温了"爱情原来也可如此纯粹无邪如此坚定美好"。
脸上涂满厚厚白白"回春膏"的徐锦江一直念兹在兹欧阳家族凭以行运的"满面红光",小时候不解其意,但觉男人涂胭脂白粉只是一个有趣的笑料,现在再看就觉得实在是别有一番隐刺意味。白粉愈厚,面皮愈厚,风光地位愈厚,但人也随之愈不似"人"。最后英台哭坟,山伯降雨洗尽她脸上的白粉,还以原先素净本真的面目,那一幕真美。$#
我好像已经习惯了抛却感情用世俗的价值来衡量一起,因为我是要苟活在俗世之中的普通人,梁山伯与祝英台则不同,是纯粹的不掺杂一丝利益的爱情,就像小时候我坚定不移相信会有一个人真的爱到骨子里骑着白马护我一世周全
可是我终究是回不去的,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感情到这里戛然而止是最后的结局,就好像西方童话故事里总是结束在王子与公主幸福快乐生活在一起
就好像所有感情戛然而止在高潮处才会令人唏嘘
年少时总觉得自己冲破世俗,可以一直轰轰烈烈,可以改变世界
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梁祝第一次同床时,梁山伯担心祝英台是一个同性恋,而祝英台怕梁山伯知道她是女儿身。
英台便说不习惯和人一起睡,取碗水放中间,谁也不碰谁。
梁山伯欣然同意,便开始了他的虚实之论。
英台一边倒水一边问,什么是虚什么是实。
山伯解释,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情感就是虚,而男人和女人之间便是实。
我刚开始看觉得冒犯,直到看到后来两人动情之后,又有一次同床放水的经历。他们俩双双侧过身,不敢看对方。
英台想,我不能实。
山伯想,我不能虚。
我这才明白,这是徐克对以性别划分爱情之论的解构
【梁祝】创新与经典融合的用心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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