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把奉俊昊的《寄生虫》拿来和李沧东的《燃烧》作比较,表面看来,这两部电影讲的都是穷人遭遇富人后,双方精神交汇后产生的碰撞和震荡,但实际上,它们根本没有任何的可比性。《寄生虫》好像一个制作精良的机关盒,你拿在手上摩挲把玩,充满好奇和希望的试图解开里面的秘密,因为你知道它一定不会让你失望。而《燃烧》呢,给我的感觉大概就是一个生锈的铁盒子,因为里面的一团火焰而砰砰作响,当你打开这个盒子,看到的只有燃尽后的烟雾和灼痕,但你能感受到它传来的热度,烘的你手心发烫。
1、长镜头:大量的长镜头符合李沧东的现实主义美学的倾向,印象最深刻的几个长镜头,一个是惠美在夕阳下的饥饿之舞,一个是钟秀在房间写作后的一个拉镜头,还有最后一个结尾钟秀杀人驱车离开透过车窗看到的“燃烧”。(现实主义电影当中最常见的镜头运用,长镜头捕捉真实性,时间与空间的真实性,展现出韩国社会当下的现实处境、小人物的状态、现实环境。)
载于MOViE木卫(movie432)
看完《燃烧》的我,兴奋地无法入眠,脑海中不断回旋着电影中的每一场戏,那份力量兀自回荡绵延。
8年前,和一群朋友在香港亚洲电影节一起看完李沧东的上一部作品《诗》,戏散场后大家相视无言,也是类似的感受,因为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燃烧》确实很李沧东,但又不然。因为文学出身,所以李沧东的叙事和结构一向都清晰和有力,他也一贯落力于人物的复杂心理与行为,及不乏社会批判性,这些在《燃烧》中皆有痕迹。
#焚人与焚己
《燃烧》里,本捧起惠美的手阅读掌纹——在英文中,掌纹和棕榈是同一个词Palm。看到字幕时,坐在卢米埃大厅里的诸位不禁心头一震——这个词在银幕的内外都是莫大的诱惑。
尽管颇受评论家和媒体人推崇,《燃烧》并没有获得金棕榈,甚至没获得任何官方奖项。这当然在戛纳并不是没有先例,李沧东在归国后的发布会上调侃:“我很遗憾大家把戛纳电影节看做是奥运会,没有拿到奖牌,很抱歉让大家失望了。”尽管揶揄,却也能一窥名导在饱怀民族热情的国家的微妙处境。
《燃烧》非常好看,到目前为止,李沧东还没失手过,拿出来每一部都是精品,他是作家,诗人,大学教授,还做过一年卢武铉时期韩国文化部长。有这样的文化部长,真令人羡慕。
《燃烧》改编自村上春树的短篇小说,看过电影后我非常好奇,去找来小说看了。因为找不到台版又不想看林少华译本,最后看了《纽约客》上的英文版,这篇小说发表在1993年的《纽约客》上,最早则发表在1983年日本《新潮》杂志一月号。村上春树1978年(29岁)决定开始写小说。这几个时间点放在一起让我颇多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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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Burning )由韩国导演李沧东改编自日本作家村上春树的作品《烧仓房》,虽说是改编,基本保留了原著的精髓,却也加进了导演对故事的理解,可以说,电影有原著的影子,却已完全不是原著的故事了。
燃烧:抽象的小说,具象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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