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60年代,胡金铨导演的《大醉侠》(1966 )与张彻导演的《独臂刀》(1967 )成为香港武侠电影的新标杆,或者说“香港武侠电影新世纪”的发端。两位导演的两部影片为香港武侠电影注入了不同于以往的作者特征。作为香港类型电影中最富本土特色的部分,武侠电影和香港电影一同自60年代起经历了某种现代性的演进,而《大醉侠》和《独臂刀》或许就是这现代性变迁的起点。
一、以“柔”克“刚”
1966年,胡金铨导演的《大醉侠》的开场就有陈鸿烈扮演的一袭白衣的玉面狐狸亮相
武侠之于中国的意味,就像神话和历史。中国的哲学先于宗教出现,中国的历史书写又掺杂着神化形态,这就注定了中国文化的塑造是依靠各个时代的不同的人来共同完成的。
胡金铨的武侠灵感来自于戏曲,是其继承中国文化精神的表现,上承周代礼乐、元杂剧,下启现代古装剧!胡金铨借鉴了历史,却未曾戏说历史,历史在他的电影里仅仅作为布景,因此可以说他开创了历史。
再看看那些戏说历史的古装剧,无一不是直接照搬戏曲的故事框架和人物脸谱,其意识形态依然是古代人的
大醉侠好看。
本以为又会看到一部用力的片子,没想到胡金铨故事说得极好,前半部异常吸引人,绝对值得一看。
故事情节非常简单:匪抓官意图换匪,官府中人金燕子为救回兄长猛闯匪窝,最终在市井高人大醉侠的帮助下功成身退。既然故事简单,看的端就是怎么个说法。
开场热热闹闹直接进入主题,官差押解囚车,途中被五虎劫之。劫囚地点选得精妙,俺迅速兴致勃勃起来,白衣,又见白衣,虽然匪首玉面虎长得和《平成狸合战》里的狐狸男如出一辙,但是我被杀伐果断的砍人场面完全地征服了,忘记在白衣男出场的时候感叹出来。这么说玉面虎大人确实有失公允,事实上一个文弱样貌的书生只身拦住大队人马的开篇实在无法不令人印象深刻。
话说都怪俺先看了刺马,在张彻的男人们努力翻滚跳跃着死去的时候我没能忍住笑了出来,故而在遇到基本一招致命的杀戮时着实痛快地舒了一口长气。
五虎如何商议交换人质按下不表,捕快金燕子出场得太过惊艳,俺一时傻在那里:怎能有佳人俊逸如斯!不过即便如此佳人,出场时竟也毫不章显,交代完背景才蓦地一抬头,顿觉伊眉峰凌厉眼波逼人
大醉侠:岁月是把杀人不见血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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