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班牙电影史上,有一个人不能不提,那就是卡洛斯-绍拉。卡洛斯是一位善于用舞蹈、光影与色彩创造视觉奇迹的导演。本片《莎乐美》用电影的拍摄技术与西班牙弗拉门戈舞相结合,重新诠释《莎乐美》的影像。
《莎乐美》以纪录片的拍摄手法表现。影片前三分之一用于对演员、舞台设计师和导演本人的采访,后面记录了弗拉门戈舞蹈诠释莎乐美故事的舞剧。全片整体看似是高质量转播的舞蹈综艺节目,任何一个镜头都没有错过细微光影的变化和演员的肢体动作,这却是最好的写实主义电影表现。卡洛斯导演明白,最好的写实主义艺术擅长的便是隐藏其艺术手段。
在19世纪后半叶一批作家、画家、音乐家、剧作家,几乎集体改写了莎乐美的形象。尤其在王尔德的笔下,《圣经》中的一个关于先知因其直言不讳的道德勇气而遭受迫害致死的故事,变成了一个关于女性的情欲因受到反复的挫折而竭斯底里的复仇故事。在王尔德笔下,莎乐美呈现出颓废主义色彩,并赋予了平衡肉体与精神的要求的底线寓意。
在导演卡洛斯看来,自己之所以被《莎乐美》吸引
舞剧《莎乐美》一直放在手边,今天才动。西班牙导演卡洛斯·绍拉把这个从《圣经》故事里款步而出的西班牙公主催生成一束怒放于暗夜,妖冶滴血的曼陀罗花。
深蓝夜幕下她的玉足踮着月光,深红舞裙是燃烧的藤蔓,它要缠绕和攀附那个男人,博得他的爱,绝艳的容姿和深情的泣诉却没能打动这位理性的圣者,美丽的莎乐美那抚弄爱人头颅的纤纤玉臂停搁在空中,终于垂落下来,划下忧伤寂寥的弧线。
在好色的希律王面前,她舞了的最后一场绝命之舞,诡异,绝望,疯魔,沸腾你的血液,用最华丽的姿态极温柔极狠毒的撕咬你的灵魂,七重薄纱渐次褪去,鲜活的酮体是饱满而娇艳的果实,拼掉了希律王最后一丝理智,他大步上前,而她不让他得到,她凛冽的眼神寒光闪烁,爱而不得,征而不服,疯长的心魔唯须以杀戮来平息。
这样的舞剧,除了惊叹,便是相遇恨晚。
舞步,佛朗明戈,充满力量,踩的是爱恨皆入骨髓的极致的步子,透着西班牙浓郁的灼灼明艳,激情,铿锵,舞剧让身体的倾诉拥有一种动人心魄力量,我是无比热爱极致的,极淡然或者极浓烈
3年前随意买时不会想到3年后带来的影响是持续性的.从小对西班牙文化非常酷爱,现在想来根本源于自己比较倔强顽固的性格."践踏"舞,在伊比利亚的文化中如同跳动的心脏,以及剑客手中的剑,具有中坚力量.想要感觉一下什么是顽强,什么是信念,什么是强悍.那么请让你的心伴随着次片进行1个小时左右的践踏,践踏,再践踏.
相对正片更喜欢彩排的片段,尤其是演员在前方起舞,背后屏幕上的投影因为设备的原因产生的滞后,呈现出的粘连和催眠效果让人更魔怔了。
太阳与权力,月亮与爱欲,求不得便因爱生恨,莎乐美的七重纱舞是被母亲操纵的绝望、被父亲觊觎的恐惧;是求爱被拒的怨恨、是想要报复的快意。她颤抖地完成献祭,向魔鬼呈上她的身心,又跪在爱人的头颅前悲痛欲绝地祈求原谅。
但我终究不同意莎乐美是唯一的爱情故事这种说法,她根本就不懂爱,因为她从未被爱过:在母亲眼里,她是工具;在父亲眼里,她是情欲;在爱人眼里
宽容和不怕伤害是因为不够爱。
曾经的爱人投他人之怀,倘若你发自真心的祝福,你并不是欣慰于旧爱的幸福,而是因为他们在一起,你反而会落得比较轻松幸福。
爱情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圣经中上帝创造的莎乐美不曾有;如今看到的莎乐美是另外一个女人,浓烈得像从地下喷薄而出的火焰,这一个,是人类的产物。
“你为什么不看看我。只要你看到我,你一定会爱上我……爱的神秘比死亡的神秘更伟大。”
绍拉选择了阿依达•戈麦斯做他的莎乐美,彼时她已年有三十,但当她舞动,旋转,跳跃,用眼神倾诉时,对年龄不符是否会产生违和感的疑惑快速地消散,莎乐美变成了一个符号,一个热爱中的女人的符号:不是少女,不是妇人,不是老妪。她激烈地表达:看我,望着我,爱我。眼神中的渴求一刻都不曾停下。
对于剧情的理解因人而异:约翰是否爱她,而她又为什么要杀掉他。舞剧中的施洗者从开始不敢向莎乐美投去目光,后来挣扎地与其共舞,到最后再也不瞧她,一系列的动作显然也是表达了一种炽烈和情感。虽然最后约翰又返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地方
《莎乐美》我心中的flamen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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